的住所向来是整个程府中人员最简单的地方。 没人伺候他,他就自己做,阖上房门又掐了两盏灯,他正要伸手撩开床帷,却不想纱帐后伸出一只素白的手,飞快地捂住他的嘴,一个天旋地转,他整个人被摁在床上。 肩膀重重撞在床板上,发出闷响。 程鄢来不及说什么,一抬头,却是柳迟茵冷冽的面孔。 她穿得很低调,看得出是偷偷过来的,此时整个人坐在他腰腹处,一只手掐上他的脖子,另一只手握着小刀,刀尖锋利闪烁着寒光,停留在他眉前一寸处。 柳迟茵眼中没有任何情绪,全然不像是前不久才和他有肌肤之亲的样子。 她问:“这几日你去哪里了?” 那天程鄢把她送回湖心亭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,第二天一早,送走程瞻后,她才知道阖府上下都不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