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两个行李箱,茫然又紧张地跟在他的后面,一块出了火车站。 陈彩爸妈已经等在出站口了,虽然儿子在电话里强调了好几次是坐动车过来,但真看到陆渐行一脸高傲地混在春运大军里,吭哧吭哧扛着箱子从楼梯爬上来的时候,老两口还是恍惚了一下。 “人太多了!”陈彩把行李装车上,捏着胳膊道,“我买票买晚了,特等座一等座都没票了,好不容易抢了一张二等座,让他坐着他又不愿意。” 陆渐行在月初坐飞机的时候,遭遇了一次飞机大表速紧急下降,当时氧气面罩都掉下来了。虽然时候航空公司表示并非出现了安全故障,但陈彩还是吓的不轻。 他爸妈说让俩人一块到这边跟姥姥过年的时候,陈彩也一根筋儿地只肯买火车票。又为了能选个好座位,特意避开了春运高峰期,选在了大年二十九这一天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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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,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,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?一觉醒来,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,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。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,梨花带雨,身上满是伤痕,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,睁着大眼睛,关爱的看着他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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