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,反手就将院门插得严严实实。 他没有点灯,借着微弱的月光,将麻袋从马背上拖拽下来。 麻袋里的东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挣扎得更厉害了些,发出沉闷的“呜呜”声。 赵振国没有丝毫犹豫,就像拖一袋粮食一样,拖着那个沉重的麻袋,一步步走向院子角落那个酒窖的地窖口。 他挪开盖在上面的石板和草垫,一股带着酒香的凉气扑面而来。 他先将麻袋顺进黑黢黢的窖口,然后自己也跟着下去,从里面将窖口重新虚掩上,只留一道缝隙透气。 地窖里一片漆黑,只有从缝隙透进来的几缕微光,勉强勾勒出物体的轮廓。 “嚓”的一声,火柴划亮,点燃了煤油灯的灯芯,一团昏黄的光晕在狭小的地窖里弥漫开来,驱散了部分黑暗,也映照出角落里那个仍在蠕动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