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几棵树下,用草帽扇着风,汗水在他们黝黑的脸上犁出沟壑。 为了不引起太大的骚动,晓央召集的幸存者只包括成年男性和一小部分女性,毕竟后者大多数都在避难所里劳作,比较危险的活还是我们和一些年轻人在干,尤其没有叫孩子们出来,可能怕我这身造型吓坏他们。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穿过人群,鞋子踩在滚烫的地面上,发出黏腻的声响,每走一步,挂在腰间的猴肠就晃荡一下,在尘土中拖出一道暗红的痕迹。 幸存者们像潮水般涌来,窃窃私语在空气中结成一张不安的网。 “让一让!让一让!”晓央小跑着挤过人群,怀里抱着个锈迹斑斑的弹药箱。她利落地把箱子往我脚边一扔,扬起一片尘土。“咣当”一声,箱子里残余的几颗子弹壳叮叮当当滚了出来。 我踩上木箱,腐朽的箱板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吱呀”声,差点塌陷下去,但好歹够高,现在所有人都能看清我衣服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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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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