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紧紧跟上。 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“哎哟”叫了一声,我回头一看,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,正挣扎着往起爬,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,双手又反绑,挣了几下没爬起来。 我赶紧跑回去,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。 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,珍妮突然夹紧双腿,一步也不敢迈了。 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阴茎要滑脱了,故而不敢分腿。 但我分手乏术,也只能干着急。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,灵机一动,并住双脚,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。 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,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。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,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,一屁股坐在床铺上,长长地舒了口气。 我猜那两根假阴茎又重新坐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