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跟头么?” 老翁笑的比哭还难看,眼里氤氲眼泪,眨眼就滚下两行泪珠来,“大爷,小的错了,小的跟你开玩笑呢。” 淳于恨点头,“巧了,我也是跟你开玩笑,现在,我们来玩一个游戏。” 老翁一脸要完蛋的样子,委屈道:“我娘亲从小就告诉我,不可以玩游戏的。” 淳于恨冷笑,拽着老翁却不放手,“确定?” 老翁点头,“我确定。” 突然,老翁一把挣脱开淳于恨的钳制,钻进土里就不见了。 殷飞白脸上有些担忧,淳于恨却拍了拍手,“走吧!我知道怎么去了。” 他说着就换了个方向走,殷飞白瞧着,好像想到了什么,突然就笑了。 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 冷梅君扶着她走,很是谨慎,生怕她磕着碰着。 “飞白,我来背你吧!”他担心的不得了,与其让殷飞白自己走,自己提心吊胆的,还不如自己背着她走。 这样,自己总要放心些。 殷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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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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