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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阳将昏迷的苏小小轻轻放在石榻上，她苍白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惊悸。 他背对着闻讯赶来的龙瑶等人，身上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凛冽杀意与血气，让周遭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。 龙瑶看着他，又看了看石榻上气息微弱的苏小小，纯金色的竖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疑。 “……你刚才，去过哪里？” 她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，显然被刚才那短暂却恐怖的能量波动所震慑。 陈阳头也未回，目光落在远处翻涌的夜海上，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窥伺的痕迹。 他只是淡淡吐出一句话。 “走了一趟——” “把借我模样的，杀干净了。” 杀猪刀悄然归鞘，插入背后的刀鞘中，刀身暗沉，仿佛刚才饮下的不是虚无的镜像，而是真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