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纵然很自负,不认为这两个活跃意识体能和自己相比拟,可也不得不承认,其无论是表现出来的力量,还是速度,亦或是灵... 雪落在青霄山的桃林里,无声无息,仿佛天地也在屏息聆听。那场春分前夜的大雪来得突兀,像是某种预兆,压弯了枝头残存的枯叶,也掩住了行人足迹。守心堂的小屋门前积了厚厚一层白,门楣上挂着的布幡早已褪色,上面墨迹却依旧清晰:“说出你的故事,我们就在这里。” 屋内燃着一盏油灯,火苗微颤,映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手写纸页??那是十年来人们留下的言语,有悔恨、有宽恕、有重逢的喜悦,也有永别的哀伤。一位老妇人坐在角落,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册子,正低声念着一段话: “我爹死在战场上,没人给他收尸。可昨夜我梦见他回来了,穿着旧铠甲,站在门口对我笑……他说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