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、面不改色地为其处理。 女体腿肉上的伤口实在算不得严重,就是磨破了皮,涂一些伤药即可。但当他看清楚那伤痕时还是忍不住微微蹙眉。 “最近半个月都不许骑马了。” 仰春闻言沮丧地叹息,有些发愁,“半个月之后我都把今日学的忘了。” “如果你想这两处伤口溃烂生脓,那也依你。” 他说话时的语气语调仍旧如月下苍松,平稳、冷淡、低沉。 但仰春偏偏就是感受到了他的不悦。 她谨遵医嘱,答应道:“我晓得了。” “嗯。”男人不再多说,起身从医箱里拿出一个莹润的玉瓶。瓶塞一拔,一股清苦里带着甘甜的药香瞬间飘满屋子,比寻常草药好闻多了。 仰春忍不住皱着鼻头用力地吸了吸,“喻大夫,这药的香气好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