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脚尖着地,上身裹着竹板,五脏六腑无一不在叫嚣着疼痛。 他疼到说不出话,陈敬也没逼他。 “这两年你也算是尽心尽力,哥不为难你。”陈敬说完,阴恻恻笑了笑,“不过我得服众,不能让你搞特殊,能明白吗?” 话音未落,两名小弟上前抓住绳子,一左一右。 崔景和冷汗如雨,上身竹板倏然收紧压迫着内脏。 屋内全是压抑呻吟。 顾迟曜找过去时崔景和已经昏迷了,像个破布娃娃般被人随手丢在地上。 陈敬居高临下看着他俩,冷笑:“顾少,此次一别,希望再无重逢之日。” 崔景和嘴角淌血,呼吸微弱。 顾迟曜抱着他心脏疼到滴血,咬牙切齿:“求之不得。” 外伤还好,内伤处理起来最是麻烦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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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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