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在地可以操作。 “砰!”一声炸响,枝桠上枯枝震落,悬在枝头的实木靶子被铅弹打穿。 秦怜香两眼放光地收好手中笨重火器,上前摸了摸靶子,只见中间圆孔透着焦黑之色。 “这东西当真厉害!”秦怜香赞叹道,“就是吴王那身黄金铸就的盔甲我也能给他轰出个洞来。” 姜绵绵捂着耳朵站在一侧,见到这一幕弯了弯眸子。 哥哥当真没说错,这火器真的好厉害。 秦怜香又试验瞄准了几次,折身去和候在一旁的几名匠人商讨改进细节。 姜绵绵正要说话,却听见身后院门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。 她回头望去,就看见姜怀之一袭玄色春衫步履匆匆朝此地赶来,还没走近就扬声喊道:“秦怜香。” 秦怜香闻声转过身,目光上下将人肆意扫了一眼,双手环胸道:“干什么?你不是巡城去了吗,怎么这么早回来。” 姜怀之呵出口白汽,三步化作两步,扳住她肩膀压低声道: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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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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