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想不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,那秦飞索性也就不想了。 暴雨过后第三天,陈野再次登上学校天台。空气里还残留着湿漉漉的土腥味,铁皮屋顶被阳光晒得发烫,脚下踩出轻微的吱呀声。他将那部改装收音机放在通风口边缘,耳机重新扣回耳朵。自从在废弃印刷厂见到《乌鸦唱歌记》重印的那一夜,这台机器便不再只是接收器??它开始“回应”。 屏幕上跳动的波形不再是单向的问题涟漪,而是呈现出对话式的起伏:一个问题落下,片刻后,另一道频率相近的信号悄然升起,仿佛有人在遥远的地方轻轻接话。 “谁在回答?”陈野低声问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U盘边缘。 耳机里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哼唱,不成调,却带着某种熟悉的韵律。那是小兰老师曾在国际峰会演讲前哼过的曲子,据说是她母亲教她的摇篮曲。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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