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兵部正在考虑先发制人,利用成形的水师,先行出击攻打倭国,避免战火再次荼毒大明。 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后,... 冯念的高烧持续了整整三日。茅屋外,归义营残部轮流值守,刀不离手,眼不闭睛。杭州至京师千里迢迢,每一步都踏在生死边缘。他们不敢走官道,只能穿行于山野小径,昼伏夜出,如鼠避猫。可冯念的身体已撑不到最后一程??他的左臂伤口再度溃烂,脓血渗入血脉,寒热交攻,神志时清时昧。 第四日清晨,一名老药农悄然进屋,背着竹篓,脸上皱纹如沟壑纵横。他是归义营旧识,曾在万历初年为军中郎中,后隐居通州乡野,专采草药疗治贫民。他翻开冯念眼皮,搭脉良久,摇头叹道:“此症乃毒火攻心、气血两竭,若无‘雪参丸’吊命,活不过七日。” “雪参丸?”一名归义老兵皱眉,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