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远在小青衫岭城楼外的临时基地,忙得脚不沾地的力夫们也都下意识停了手。 刹那间, 喧嚷的营地里,所有... 秋纫说完,风掠过荒原,吹动她鬓边残存的白发。那束紫菀在碑前微微颤动,露珠滚落,像是大地也在垂泪。小男孩蹲下身,小手抚上石碑冰冷的表面,指尖触到“裂心之处”四个字时,忽然打了个寒噤。 “奶奶,我……好像听见了。”他喃喃道。 秋纫低头看他:“听见什么?” “声音。”男孩闭上眼,“一个男人在哭,还有一个女人在唱歌……还有钟,很远很远的钟声。” 秋纫浑身一震,猛地跪坐在地,双手紧紧抱住孙子。她终于明白??那一夜的钟鸣并未真正消散,它沉入血脉,藏于骨髓,代代相传。而今,在这无人问津的北疆荒野,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