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睁开眼睛,心中一动,赶紧坐直了身子,随后将窗户的遮光帘完全打开。 朝着窗外望去,顿时眼前出现了一幅... 李悠南没有立刻回应乌湖的话,只是轻轻将摩托车停在路边一块平坦的石头旁,熄了火。引擎的轰鸣戛然而止,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,只剩下风掠过草尖的沙沙声,和远处牦牛低沉的叫声。他摘下头盔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,贴在眉骨上,呼吸略显沉重。连续驾驶七个多小时,哪怕他体能不错,精神上的紧绷也早已悄然累积。 “我不累。”他说着,转头看向乌湖,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微微发红的眼角,“倒是你,怎么哭了?” 乌湖迅速别过脸去,抬手抹了把眼睛,声音闷闷的:“谁哭了?风吹的而已。” 李悠南没再追问,只是从储物箱里取出一瓶水递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