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狸抬眸淡淡看了一眼独孤寒,她咬了咬牙,忍着身上又涌上来的热意,说:“总要知道是不是他。” 独孤寒握住阿狸的手腕,他皱眉,“师姐,你还没给自己解毒?” 阿狸按了按额角,颇为头疼,“这人下了好几种,我刚解了两种,送我去寒冰池那边吧。” “不可,那边是极寒之地,对你身子不利。” “那你说该如何?”阿狸恼了。 独孤寒把人放到床上去,说:“我来为师姐解毒,师姐莫恼。” 独孤寒所说的解毒,就是给阿狸号完脉,就去配药去了。 阿狸躺在床上,时不时看向那人。 清冷的模样,像是无欲无求的仙人,对他的师姐是敬重,没有丝毫邪念。 阿狸缓缓看向自己的腿脚,是原主的爹在原主身上试毒,后来毒解了一半,谷主就死了,留下了不良于行的原主。 如今,那烂人下的药和原先的毒素混在一起,阿狸觉得吧,可以留遗言了。 所幸,那个人被...
...
...
...
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...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