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会做饭爱做饭的姐姐可真是好,考试的这两天里,天天回来就有补汤喝,以至于陈拾安都觉得自己要是考砸了,都辜负婉音姐的一片心意... 晨光如薄纱铺展在火种台旧址的断墙上,那座曾被强拆令夷为平地的小院,如今已长出青苔与野蓟。陈拾安蹲在残垣边,指尖拂过一块半埋于土中的电路板??那是倾诉舱主机的残片,烧焦的接口还连着一截褪色的数据线。他轻轻将它翻转,在背面发现一行极小的刻字:“声波不死。” 他怔了片刻,忽然笑出声来。这行字,是十年前阿岩偷偷焊进第一代原型机时留下的暗语。那时他们还在大学实验室打地铺,用报废收音机拼凑录音模块,梦想着做一个“能听懂眼泪”的机器。没人相信会成功,连导师都说:“情绪又不是电压,怎么量化?”可他们偏要试。如今,这句话竟以这种方式重见天日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