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各自的考场。 陈拾安还坐在座位上削铅笔,顺带帮林梦秋也削了一根。 林梦秋也没闲着,拿着他的水壶去给他帮... 夜雨突至,像无数细针扎在铁皮屋顶上。陈拾安坐在“倾听角”的老木桌前,手中握着一封刚拆开的信。信纸泛黄,边角被雨水洇湿了一圈,字迹却依旧清晰??是手写的,墨水略有些晕染,像是写得很急。 “我叫林小满,今年十四岁,住在S市西郊的‘阳光家园’社区。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看到这封信,但我已经写了七遍,烧了六次。这次,我终于鼓起勇气寄出来。” 陈拾安的目光停在这句话上,指尖微微发紧。窗外雷声滚过,阿岩推门进来,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,手里拎着一台刚从快递柜取回的黑色设备。 “最新一批捐赠录音笔到了。”他把箱子放在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