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小柑山蓝更新时间:2025-09-21 02:04:32
裴酲在白祝蒲睡着的时候偷偷完成了两个人的初吻,白祝蒲突然就能在不戴助听器的时候听见裴酲的“高兴”。裴酲的“高兴”是竖琴的声音。祝蒲管这个声音叫“思念”,人的所思所念都会发出声音。快乐,悲伤,期待,怨怼,愤怒,嫉妒,祝蒲都能听得见。后来听见变成看见,视觉变成触觉。最后——“你的头发湿了,是被我的思念打湿的吗?”——————祝蒲虽然瘦,但也不是干瘦。他每天干的活还是很多的,比如成卷成卷地搬油画布,搬石膏、静物、清洗大家洗调料盘的水台,还要每天骑电瓶车往返自己家和画室,倒是把他练出了肌肉线条来。都是很薄的肌肉,也足够他站着握笔刷的时候不手抖。而且他很白,只有骑车时露在外面的两只手臂是黑的。但那黑的,也比裴酲白。小时候大人们总说白皮肤好看,裴酲就很在意白祝蒲皮肤白这件事,所以他特别喜欢画完素描在他脸上摁手印。白瓷上就得留下个擦不去的、脏兮兮的手指印,才会显得白瓷更白。裴酲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嫉妒他,但如果是嫉妒也很奇怪,他不嫉妒好友才二十岁一幅油画就能卖万把块,就嫉妒人家皮肤白。想到这里他又笑了两声。“祝蒲。”他轻声地唤。白祝蒲听不见的。“我喜欢你,你知不知道呀?”——————欢喜冤家双向暗恋的琐碎日常艺术品经销商x小画家高岭之花听障受,只有在攻面前会笑会闹会生气忠犬虔诚恋爱脑攻,青梅竹马双洁1v1到人生尽头 侧耳倾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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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”祝蒲手上搓着游戏手柄,“你等等,你等等我跳过去再说。” 裴酲缩回沙发上,观摩祝蒲打游戏。 祝蒲的游戏进行到一个艰难的卡口,四周都是长满刺的石壁,中间的垫脚处不但会塌陷,上面还会有尖石头掉下来。 祝蒲失败了十几次,哀嚎一声丢了手柄把脑袋埋进抱枕里。 “你这微操不行,”裴酲接过手柄,“我来。” 其结果自然也是失败十数次。 此时二人均挫败地坐在地上,向后靠着沙发,头仰在抱枕中间。祝蒲侧头看裴酲,突然问,“你们大学生暑假真没有事做啊?” 裴酲也转过来,两人在沙发上对视,“没事做,”他说,“有人会去打打工吧?或者提升自己。但你看看我,我有什么可提升的。” 祝蒲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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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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