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我了。彼时,逆王代陛下主持庆典祭祀,风头无两......就连我父王也不得不小心应承。”韩敬汝摇头苦笑,“前年年节,... 陈砚在守烛文书局住了下来,不言不语,只每日清晨擦拭那只黑邮筒,如同擦拭一段沉睡的记忆。他不再穿军袍,换上了灰雀为他准备的粗布长衫,袖口磨得发白,却洗得干净。他的到来并未惊动太多人,但心灯社内部早已暗流涌动??有人认出了那张脸,那个曾执掌“缄口令”、亲手封禁万封民信的影烛残章,竟成了今日第一个叩响文书局大门的人。 灰雀没有问他为何归来,也不问他在极北冰原经历了什么。她只是每天多煮一碗粥,多摆一双筷,仿佛这个人本就该在这里。 直到第七夜,雷雨再临。 电光划破天际时,陈砚突然起身,走向阁楼藏书室。他翻出一本残破的《刑狱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