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大路,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商贾络绎不绝。 来到金谷园门前,石守信将马车停住,然后走下来看着门柱上的那一... 驼铃声碎,黄沙如刀。阿禾一行刚出玉门关便遇沙暴,风卷着碎石打在脸上,像无数细针扎入皮肉。队伍中年轻的学子们下意识地缩肩低头,唯有阿禾挺身迎风而立,一手紧攥缰绳,一手护住怀中那册《律镜简册》??封皮已磨得发白,边角卷起,内页夹着各地微学堂寄来的批注纸条,层层叠叠,重若千钧。 “老师!”启明策马靠近,声音被风撕成碎片,“前方三十里有废弃烽燧,可暂避!” 阿禾点头,目光却未移开天际那道昏黄的裂口。她知道,这风不是阻挡,是试炼。就像当年她在国子监外跪读《正始律》三日三夜,只为求一个“庶民亦有权申辩”的注解;就像乌仁娜在焉耆雪原上以残躯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