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要离开两三年,请替我们办理解除在梅塔贝塔特公会的登记”这样冷酷无情的话。 他给自己找了个缓一缓的借... 西街的春天来得悄无声息。晨雾裹着藤蔓新生的嫩芽,在断墙残垣间攀爬,像是用绿色的针脚缝合大地的伤口。初鸣堂前的石阶上,露水未干,已有老人拄着拐杖缓缓走来,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纸片,上面写满了歪斜却用力的字迹。他不识多少字,但这一页,是他昨晚在灯下反复练习了三十遍的遗书??不是留给死亡的,而是终于敢说出口的话。 “我想我老婆了。”他坐在长椅上,声音沙哑,“三十年前她被带走那天,我没敢拦。他们说她是‘情绪传染源’,可我只是……只是想抱她一下。” 没人回应他。但空气中微微震颤了一下,仿佛有风掠过琴弦。不远处的共感桩轻轻亮起蓝光,将这段话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