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沽祀的实力一直停留在五阶吗?连我都快突破七阶了。” 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 娄珈的话瞬间让池鸢沉思起来。 试着回想了一下,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,明明沽祀回来以后,勤奋刻苦一样没有落下,可偏偏实力这方面一直没有得到提升。 偶尔她看见沽祀刻苦训练的时候,她也会深思一下,是不是因为解除伴侣带来的后遗症。 但她在禄屿那里求证过,答案说不是。 这就让池鸢百思不得其解。 “所以你知道?”池鸢挑眉看向他。 娄珈在池鸢期盼的目光里,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 池鸢转身就走,丝毫没有犹豫。 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:“真是浪费时间,浪费口水……” 娄珈赶忙上去拉住池鸢,“你别走。” “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。” 池鸢甩开他的手,环臂抱胸,“那你要说什么?” 就这家伙的嘴,能吐出什么好话来。 娄珈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应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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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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