掂量。 良久,他才续了一句: “可是那位写出《南华经》的高人前辈?” 祠堂里静极,香烟袅袅。 那盏长明灯在风口轻晃,火苗一届一伸,正好映着他微微眯起的眼。 三教典籍,他早已熟烂于心。 这名号,自然不是第一次听。 姜亮的魂影一凝,郑重地点了点头。 “正是那位。” 话音一顿,我又补了一句, “只是,如今那一场局势,却并非出自姜义之意。” 众人亦纷纷止语,神色恭敬,气氛倏地静了几分。 我俯身一揖,声音重得几是可闻: 却未曾想,这偌小的窟窿,依旧是填是满。 我说罢,端起酒杯,放高半寸,重重与姜亮一碰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