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地在乳果外围划来划去,等她痒得厉害,不自觉地挺起胸脯靠近他时,再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小巧的乳首,然后拿大拇指薄茧最多的指腹疯狂地上下拨弄着奶尖。 几乎是男人刚开始玩她的胸,女孩就嘤嘤叫出了声。乳肉被揉的那两下仅仅是前菜,她只觉得有点胀,等乳尖被重点关照后,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。 胸上仿佛着了火一般,又麻又热。他每碾一下弹一下,那股酸胀里带着快慰的感觉就会从奶头传遍全身。 难以抑制的痒意从奶尖不断涌出来,不似皮肉被蚊虫叮咬后的那种痒,这种酥痒更像是来自身体内部,让她迫切渴望对方不要停下手上的动作,最好还能动得再快一点,再重一点。 可等他真的按她的心声做了,那股子痒意非但没有减缓,反而愈演愈烈,折磨得女孩不由自主地开口求饶: “阿哲……放过我吧……胸好……好难受……” 贺东哲被她叫得鸡巴完全硬了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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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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