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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活口都不能留。”
良久,霍暻背对她,道出此次曼谷之行的真正目的,“无论过去将来,你都必须是温爷爷的‘亲’孙女。
上议院才不敢在你的身世上做文章。”
缇慕睁目大惊,无可置信地看向小先生,瞬感头晕脑胀,身形微晃,脚下突地踉跄半步撞得身旁落地花瓶摇摇欲坠。
咣——!
砸瓷巨响惊起,落地大花瓶轰然倒地,尖锐碎片四散飞溅。
霍暻反应迅敏伸手拽住她小臂向反方向拉,少女娇躯没有跌进满地碎瓷片,反而前倾撞入他宽阔胸膛。
缇慕缩在他怀里止不住发抖,唇瓣发白,又怕又痛,一天接连两个刺激,恐惧已达到她所能承受的临界值。
他掌心轻抚她乌发,锐眸凛然,劝诱道:“抛弃女儿的人死光了也不足惜。
带我去认你母亲,我替你断干净。”
“不…不…”
缇慕手捂耳朵直摇头,胸口发闷只能发出气声。
“为什么不!”
霍暻听她拒绝,心头陡然躁郁,双掌握住她瑟缩纤肩,狠声质问,“你承诺会爱我一辈子,忘了么?这只是第一步,以后你有温爷爷和我就够了,对不对?”
他的钳制太疼,缇慕难以呼吸,眼梢泪泽涌现,也终于看清他们之间的深渊,靠尸骨垒砌的爱情教人难堪重负。
第二步,第三步,到底要死多少人才能成全这场奇迹。
“小先生,醒醒吧,我们…我们别再做梦了。”
她崩溃敛眸,泣声涟涟,“爱你好累,缇慕不敢继续爱了,真的…真的爱不动了。”
明明是她主动渗入他的人生,却叫他先清醒。
霍暻放手斥道:“骗我!
你和阿妈合起伙骗我!”
是自己蠢!
不长记性,居然能被同一个女人骗两次。
或许母亲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是有些效用的。
难过,十九年来,他第一次感到真切的难过。
“没,没有,从来没骗过你。”
姑娘抽抽鼻息,迎怒气向前挪步子,纤手颤巍巍扯住他衬衫袖子,“先生,缇慕不怨也不恨。
我们回仰光,别因为我沾一手血,不值得。”
她又来哄自己,霍暻瞥目睨向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,恨自己对她的解释无比受用。
倘若爱能掺假,那眼前人真是演技最好的演员。
“走到今天谁不是满手血腥?”
他缓缓从袖子扯下她的手,淡蓝袖扣从她指缝落入一地瓷片渣子。
“想清楚,我和你的过去,二选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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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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